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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流淌一如年少时模样,想避世更要在世上

(盾冬/隐?冬)黑脑洞·谁动了爷的omega

[与《吾血之血》无关的黑脑洞,ABO预警,时间线队2桥上之战后大坝回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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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TMD在逗我?”

沙发那一边的萨姆瞪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咱们先不提你睡了70年的事儿,或者那家伙……似乎死过一次的事儿,你要知道我基本上还算个好学生,我学过美国历史,所以我知道巴恩斯中士是个beta——事实上人人都知道,什么beta天生就是alpha最好的助手之类的,如果你失忆了你可以去史密森尼博物馆看展板。而桥上那家伙……那家伙虽然看上去比绝大多数alpha还要alpha,操蛋的甚至一只手就扯飞了我的方向盘,但他脸上那个隔离面罩掉下来的时候我们都闻到了,那是个omega!如果巴恩斯中士是个omega,当年的征兵局一定是疯了才会送他去前线打二战!”

“我知道的萨姆,”斯蒂夫仰头向后靠在沙发背上,用一只手遮住脸,声音里满是疲惫,以及游移不定,“但那真是巴基,虽然他闻起来……但我知道他是巴基,这点我绝对不会弄错。”

萨姆用一种“你完全无法沟通”的眼神狠狠瞪向美国队长:“好吧,这真是个无懈可击的理由。”他嘟囔道。


这时候一直沉默在旁的娜塔莎突然开了口:“也不是没有可能。”她说。

斯蒂夫遮在脸上的手放了下来,他突然坐直身子。

“从生物学上来说,bete就像是蜂巢中的工蜂,他们的身体里有alpha和omega两套生殖器官的雏形,在青春转化期之前,所有的人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beta。而所谓青春转化期,不过是身体中的荷尔蒙和激素大爆发,把整个人变成了一个促进转化反应的大熔炉,最终,alpha和omega是成功的产品,而bete是失败作。所以……既然我们都知道有些东西能让一个人在二十多岁的时候重新生长骨骼、肌肉,重组身体脱胎换骨,那我不认为在青春期过后把一个beta变成omega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你是说……另一个版本的超级血清?”斯蒂夫问,他脸上几乎要因为希望而发起光来。

娜塔莎却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的,我猜是九头蛇的版本——虽然也许不够完善,但你们看,足够用了。而且这一切合乎逻辑,如果你想要一个英雄,一个战士,一个领导者,你当然需要一个alpha,alpha在力量、体力、掌控力和爆发力上的先天优势让他成为唯一选择;但如果你想要一个杀手、一个刺客、一个活在黑暗里的影子……你为什么不选个omega呢?或者自己‘制造’一个出来?omega天生就比alpha更擅长忍耐各种极端环境,疼痛、饥饿、严寒、恐惧、精神崩溃……在各种毁灭性的天灾事故中活下来的七成以上都是omega,这是进化对繁衍本能的无条件青睐,更何况通常状态下他们的情绪更稳定,也更擅长精细动作,有更好的平衡性,虽然二战时期他们不被允许上前线,但现在是21世纪了,无论是在正规部队还是在那些黑暗组织里,王牌狙击手这个位置几乎都被omega占据了,他们唯一的对手就是自己的发情期——也许这还说明了为什么桥上那家伙会有那么帅气的一只胳膊,因为omega的力量属性始终是硬伤,必须有所弥补……”


“……但是,cap,”娜塔莎向因找到答案而激动地几乎要站起来的斯蒂夫摆了摆手,制止他的欢欣鼓舞,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伴随着她的话语,斯蒂夫脸上的血色渐渐消失了,最终成为惨白一片。

“何况,作为人形兵器,omega还有一个alpha完全无法企及的‘优势’,不是吗?那就是他们更容易被‘控制’——cap,我们都闻到了,不管他是不是你的巴基,桥上那个omega绝对是稳定地已结合状态,而你并不是他的alpha,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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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其实一切早有预兆。


即使已经过去了七十年,但斯蒂夫依然记得巴基腰侧成排乌青的针孔和他断断续续地、原因不明的低烧。巴基从来不肯说自己被俘后遭遇的事,不肯告诉他他们把他绑在那张该死的实验台上

时,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靠!你有完没完?老子失忆了不行么?”有一次面对他的追问他终于大发脾气,猛地从他的行军床上挣扎而起,不顾他的阻拦,穿上靴子大踏步推门而去,他甚至没来得及系好衬衣扣子,锁骨下伏着一片啃咬的殷红。从那之后,斯蒂夫再也没有问过,他对自己说,那些肯定不愉快的经历并不重要,过去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此刻巴基在他身边,他们如此相爱,不是吗?何必自寻烦恼?


是的,他们如此相爱,尽管是男人和男人——这惊世骇俗,是alpha与beta——这大逆不道,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是战争,他几乎要感谢战争了,行走于生与死的边缘,世界动荡不安,一切道德标尺统统混淆不清,将巴基从那个地狱中带出来的那一夜,他的身体火一般烫,他的吻又如火一般疼痛,将他长久渴望的心都烫出一个洞来,里面装满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汹涌的情潮,当你处于战争之中你不敢回望过去,因为你知道自己很可能再也无法回去,你更不敢畅想未来,因为你明白未来也许并不存在,你只有现在,只有此时此刻如火一般和你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只有你爱的人火一般炽热的灵魂……他们在深入敌后四十五公里的荒山野岭之中共同度过了毕生难忘的一晚,他的alpha信息素前所未有的勃发,像一块厚厚的毯子般包裹住他们两人,包裹住巴基淡薄的beta气味,那几乎是不可捉摸的一缕幽香。尽管那是他生命中最美妙的一个夜晚,是他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性爱,但他没有成结,也没有咬他,巴基不是omega,他是个beta,所以他无法标记他,无法彻底拥有他,当半年之后他从高空坠落,他无法依靠牢固的连接准确得知他的生与死……这是他永远的悔恨,是时时在他心里咬合的毒牙。


他曾经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地想:

如果巴基是个omega,他不可能和他并肩作战;

如果巴基是个omega,他在和他结合的第二天就会打昏他将他送上回本土的运输机,虽然显然那意味着别离;

如果巴基是个omega,而他在战场上没有巴基守护背后,也许早就尸骨无存;

如果巴基是个omega,而他最终没有死,他会回去布鲁克林,娶他,和他光明正大生活在一起,全然不顾世界会为此沸反盈天,


而现在,见鬼的他已经是个omega了,但却不属于他!

斯蒂夫突然感到一阵妒火从下到上窜起,瞬间烧空他的躯壳,那是他身体里那个alpha在愤怒地嘶吼,自从在70年后醒来,他第一次如此鲜明的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它想要巴基,想要得发狂,他是它的猎物,它迫不及待要享受他的雌伏,它忍耐了那样久,而他却已经属于了别人。

不!不!不!


“……斯蒂夫?斯蒂夫?”娜塔莎的声音仿佛漂浮在遥远云端,他猛然从怒火中挣脱出来,听见她在说,“冷静,你需要冷静一下,控制住你自己……显然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真不是考虑那个的时候,不管他是谁,他一定会出现在天空母舰上,而我们的任务怎么办?”

斯蒂夫依然觉得脑海中嗡嗡乱响,他仿佛没有开口,却听见自己说:“我会完成任务,然后……带他回来。”

娜塔莎和萨姆像看怪物一样目瞪口呆看着他:“那不是你的omega!”他们脱口而出,“你不能那么做!”


是的,那不是他的omega……他知道omega的有效链接终身只有一次,他知道那些链接断裂的omega会有什么下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但他依然回答,语气毫不动摇:“但那是我的巴基,我会带他回来……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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