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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流淌一如年少时模样,想避世更要在世上

碎碎念·关于《吾血之血》的叉冬线

厄……我必须要说句实话,在写这个文之前我基本对叉叔无感,他的出现完全是一个偶然。

只是剧情需要(这个故事的走向其实并没有偏离原著太多),斯蒂夫和巴基必定有一场时间不短的别离,而我不想写巴基的视角,以免笔力有限,让他陷入自怜自伤唧唧歪歪的穷摇戏,所以我需要一个第三人的视角,来描写巴基身上发生的事情。同时,我也觉得巴基一个人过16年太苦了,他又不是小龙女,作为他的亲妈我要给他安排一个备胎男!为了故事的丰富程度,这个备胎男最好和大盾完全不同,甚至彻底相反——他不是好人,更不是英雄,他对盾冬之间的柏拉图关系嗤之以鼻对爱情的理解基本等同于性/欲,他肆无忌惮藐视规则,且行动力无限大,但是在内心其实自我评价又很低,又有非常自卑的一面……我在巴基哥哥的墙头里扫了扫,发现没啥可选择的嘛!那个谁,现成的炮灰反派开房脸还有助攻领便当的光辉历史,布洛克•朗姆洛,就是你了!

于是,我愉快的在这篇文章的CP标签里加上一个“叉冬”,并且决定很亲妈的挑战一下叉冬HE——据说这是个连殉情死都算HE的剧毒CP。这就是叉叔被我拉壮丁的前因后果,也是这个故事诞生的源头之一。

再然后,帅翻全场的叉叔就自己跳上了台,彻底脱离了我的掌控,我简直是入了魔一样给他加戏加戏再加戏,我想象他的出生他的家庭他的年少轻狂时的错误(那必然是一个不可挽回的大错以至于永远改变了他的后半生),我相信他和斯蒂夫以及巴基一样,都是被战争毁坏的人,不同的是,他是一个被战争毁坏的普通人,因此他的偏激愤怒以及内心的破碎、恐慌和不安定更加赤裸裸,更加伤痕累累。一个坐在那不勒斯空袭后的废墟中沉默抽烟的男人的形象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之中,这个男人的前半生被不负责任的家庭关系和荒谬的战争摧残殆尽,已对生命厌倦,已对世界绝望,灵魂中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火星,那是他最后的执著。Vedi Napoli e poi mori(朝至那不勒斯夕死可矣),布洛克•朗姆洛准备去死——就像是斯蒂夫•罗格斯将飞机砸向冰原;就像是巴基•巴恩斯行尸走肉般活在布加勒斯特,他们都在慢慢死去,却又于将死未死之时深刻体味到生命的可贵,以及这辈子最重要的牵挂为何。包子说当冬兵的记忆回来的时候,唯一阻止他选择自杀的就是大盾;队1里大盾在死前,飞机的仪表盘上放着佩姬的照片(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虐他,谢谢!)然后突然之间,我就知道故事该如何进行下去了,为自己活着的布洛克•朗姆洛已经死在1945年的那不勒斯了,之后活着的那个人,只是为了巴基•巴恩斯。

至此,一个我完全始料未及的结果出现了,本来只是讲故事用的备胎男的存在感突然无限暴涨,他开始抢班夺权了。其实写到第四章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下完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毁了这部小说,他让原本的大纲彻底变成了废纸,故事开始向始料未及的地方飞速滑去,而我无法停止,更不能停止,因为我已经爱上了他。

——我怎么可能不爱他呢?

毕竟我是那样的爱着巴基·巴恩斯,我是多么想照顾他啊,我想喂他吃巧克力棒,我想替他刷房子,我想开一千英里路赶回去只为给他买牛奶,我想让他在孤独的前行和无望的等待中拥有一个全心全意仰慕他欣赏他照顾他的人,在无尽凛冬里给他一点温暖和爱——纵使那个人并不完美,纵使明天就是注定的末日,纵使那个不完美的人所能做的所有事情不过是陪他去末日,那也比没有要好。纵使我的叉冬只是童话故事,甚或是冬兵在冷冻箱里做的一个虚幻的梦,那也比没有要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叉叔所做的那些事就是迷妹们想要做的事,正因为他是一个普通人,所以才能拥有和完美的斯蒂夫·罗格斯完全不同的魅力,他可以和读者共鸣,他是亲妈粉们在故事里的替身和代言人。当然,如果能作为一个普通人干掉高帅富,那就更爽了,不是吗?

啊,也许他的确让这个故事完全失去了平衡,也许他已经ooc了(这点我承认,我甚至不忍心写他不那么好的那一面了),但是我好喜欢我的叉叔,宁愿他ooc下去。为了一个角色而破坏一个小说,这是我码了这么多年的字以来从没有过的经验,非常宝贵也非常有趣的经验,所以,童话就童话吧,管它呢!至少我写的很开心。

写这段废话的时候,我的耳机里始终循环着那首《1874》,这个故事里百分之八十的叉冬章我都是听着这首歌码出来的:“如果不可相约在和平地方,愿与你畅游战地”,“挽着你的手臂彻夜逃避”,“邂逅你,看守你,一起老死”——这就是叉叔的心。虽然冬冬总是属于大盾的,这是世间真理,不过也许在无穷无尽的平行宇宙里,会有一个两个出了错,让叉叔笑到最后吧?

在把冬冬还给大盾之前,我想给这个剧毒cp一个相对温暖的结局,即使他们没有光明,但温暖总是真真实实的,哪怕就这么一次。

所以,加油啊,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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