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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流淌一如年少时模样,想避世更要在世上

【授权翻译】【老板普罗/里苏普罗】亲爱的,我想要(毁了)你(第六章完)

【追】!【平】!【进】!【度】!

翻译后十万字了,终于搞完了,我无语凝噎!这么难的文本我竟然坚持下来了,为自己感动三秒钟。

目前作者停在了这个非常关键的地方,不愧是你啊,屑菠萝。

歇两天开始复更《古奇谋杀案》,清明节到了要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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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给你你喜欢的东西

 

题记:

转折点之后的早晨,又开始了新的东西?

                                                          


“普罗修特。”

让他睁开眼睛的不是他的名字,也不是迪亚波罗声音中奇怪的震颤。

甚至不是他发觉他正在接近,迪亚波罗的双足踩在走廊的老木头地板上,咯吱作响(普罗修特总是努力避免发出声响,他的脚步轻如缄默)。 

答案是迪亚波罗触摸的方式,响在他脸颊旁的耳语,如此冰冷,如此脆弱。他的触摸留下了干涸的泪痕,试图找出其中隐藏的秘密。

普罗修特想知道这种触摸的方式意味着什么。

(两根手指划过高高的颧骨、纤长的睫毛以及金色的头发,我记得那双蓝色的眼睛是那么的蓝,我想我再也不需要天空了)

——或者从中感觉到某些新的东西(真实的东西),解开一道锁的同时吐出一千条蛛丝来结网,布置另外的陷阱。

“你回到我身边了。”

普罗修特知道迪亚波罗不是那个意思。他的舌头上有一个错误,当他看向他的眼睛,毒液在他的美貌中流淌。

“这里是我家。”

迪亚波罗颤抖的手搂着普罗修特的脸,游移不定,这就是普罗修特一直希望的,他需要主动权,在他决定如何对待他之前。

不再犹豫,普罗修特走上前去,步履生风,呼吸平稳而深沉。他从门口走到迪亚波罗怀里,感受着他们蹒跚地回到走廊上,他们接吻时木地板在脚下苟延残喘。普罗修特主导着这一切,他的心脏带着他的心脏上千次跳动,当他们返回、上楼,跌跌撞撞,臀部在栏杆上反弹,后背沿着墙滑动,把挂画撞歪了。

他们在门边停了下来,普罗修特把迪亚波罗紧紧地压在了木头上。

普罗修特曾以百种情绪和千种阴影看待迪亚波罗,但是此时此刻,当他抬起头时,黑暗吞噬了一切,除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浸透了一缕月光,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别的东西。

变成了他们彼此都害怕成为的造物。

自由的存在。

在那瞬间。

短暂的几秒钟内,普罗修特把迪亚波罗钉在墙上、推过门口,在他们之间起作用的赫然不再是权力和欲望——而是名为爱的幻影。

——在那转瞬即逝的刹那间。

(在夺走了我的一切后你又给了我力量。一个超越美丽的名字在你的手臂上破裂。我在这里,无论如何,我在这里)

迪亚波罗的背撞到了他们的床,毫无抵抗。普罗修特站在上方,窗外的新月把他玩偶般的皮肤变成了钻石。衬衫不见了,当他摸到脖子上的绷带时犹豫了一下,然后拉开,让绷带掉到迪亚波罗腿上。当他移动时,月光照亮他喉咙上银色的记忆,把迪亚波罗在他皮肤上刻下的每一条线条染成幽蓝。当他呼吸,迪亚波罗的目光无法转移到任何地方。


(—删1046—)

(你会爱我吗)

(我已经知道了)

——在这样的晚上,爱让他们撒谎,但谎言并非虚妄。

 

***

 

普罗修特从来没有用过这个浴室。

第二客用盥洗室,完美无瑕,一尘不染。这里的镜子比较小,似乎不能让他看到他想看的一切。窗户面向庭院而不是花园,光线更加柔和,熨烫平整的毛巾边缘对齐折叠成方块,所需之物一应俱全。

普罗修特用手摸了摸,想知道谁踏马的会需要这些。这都是身份地位的伪装,毫无必要的炫耀。迪亚波罗从不招待客人,他花钱让他们住在他拥有的那不勒斯最好的酒店里,普罗修特在这里时从没见过其他人出入。

但他不在的时候谁知道发生过什么。

他把更多的冷水泼在脸上,茫然地盯着镜子里的脸,残妆尽褪,素面朝天,他的头发依旧如晨起时般乱作一团,仿佛迪亚波罗的手指还插在其间卷曲拉扯;他记得昨夜,移动和控制的方式,感觉迪亚波罗在他身下投诚。

湿漉漉的手指按压着脸部雪白的线条,他感到既麻木不仁又过度敏感,就像神经暴露在空气里。

他要为昨晚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俱乐部里发生的意外不算什么,这很很好处理,不过是金钱、权力和说服。但在那之后,当他走进那扇门的时候,拿走了自己想要的——

——尽管不是付诸于暴力。

带着爱和期待被接纳的渴望。

他会为此付出什么?

他仅剩的遗骨是否还足以偿还?

普罗修特擦干水槽,把客用毛巾按原样叠好。关上了另一扇门。

 

***

 

“你今天不穿衣服吗?”迪亚波罗在厨房里说,声音依旧饱含倦意,他一丝不挂,慵懒地靠在柜台上。

普罗修特坐在沙发里耸耸肩,迷失在迪亚波罗的一件衬衫和他的手机里。“今天是卡波的休息日。”

迪亚波罗在厨房里啜饮着他的浓缩咖啡,新鲜滚烫,这是一天中的第二杯。“我想我决定休息几天。”

普罗修特从他凌乱的头发下瞥了一眼。梳过了,但发髻只是随心所欲堆在头顶。他的眼睛充满挑战,但他的声音不会。

当他独自醒来时,还以为自己一个人待在房子里,这并不奇怪。他的一部分甚至希望普罗修特真的不见了,跑回了他那间舒适的小公寓

——或者里苏特的。

迪亚波罗昨晚在俱乐部的监控录像中看到了一切。每个细节。每一步,每一次触摸,每一点错误。

在毫无必要的时候,他们站得太近了。

普罗修特尽力不看里苏特,但他的身体似乎被什么力量拉扯着,仿佛里苏特替身的吸引力远不止于此。

当他把Grateful呼唤出来,他内心的悲伤,他的内疚,暗示了其他上千种罪过。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想知道他们最后的表现是否只是一场表演,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安抚神明的眼睛,他们当然知道他无所不在。一定是的,它必须是。 尤其是普罗修特在那之后表现得如此之好,他在属于他的地方,其他都不重要。

迪亚波罗瞥了一眼,发现普罗修特正在对着手机微笑,想知道他到底给里苏特发了什么甜言蜜语,以及之后他将如何从他嘴里把答案撬出来。

 

***

 

沉重的脚步踏在混凝土上。

冷空气像刀子刺进肺里。

耳边的音乐嘈杂而令人陶醉。所以他再也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了。谁在乎它是否已经爆炸,谁在乎他的嘴和眼睛是否流血,他的力量正从每一处窍穴飞快流逝。

 

里苏特沿着纳扎里奥·索罗大道跑得越来越快,就好像他在努力逃离日出,看着朝晖在四处角落蔓延,越过建筑物的顶部,毁灭它触碰到的任何东西。它的力量无所不在,就像迪亚波罗之于这个城市和这个国家一样。他想知道这一切边界究竟在哪里。

但谁踏马的在乎这个。他先掐死里苏特周围的人,把他们吸进自己的身体里,直到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他自己。他想知道他什么时候给普罗修特起了个新名字。

他的额头满是汗水,一直滑落到嘴唇上,浸透了他撕开袖子露出手臂的衬衫,日出终究将他点燃。他越运动,肌肉就越疼,但感觉很好,其他地方的疼痛感觉都很好,除了

“砰”的一声

跳动的

被撕成碎片的

他的心。

空气中弥漫着海盐的气息,他沿着海岸小径跑得越快,呼吸就越快。身边出现几辆公司班车、遛狗的人,夜班工人回家了。

他远离邻里,一天跑几英里是很正常的。到目前为止,已经靠自己的双脚熟悉了这座城市的大部分地方:秘密的捷径,喧闹的窄巷,无人钟爱的安静小路。但总是有舒适的路线,海边公路(在他家旁边)正好可以看到维苏威火山。

他现在目所能及的只有视线里的斑点,因为他跑啊跑啊跑啊跑啊跑——

——直到撞上巨人喷泉。

 

***

 

“迪亚波罗?”挂上从裁缝那里拿来的衣服后,普罗修特喊道。他去哪了?

一扇门发出的“咔嗒”声,什么东西沙沙作响。当他走出长长的走廊,脚下的木头发出声声呻吟,正好看到迪亚波罗锁上了他从未去过的那个房间的门。

他尝试过一次的那个房间。

他在那个房间的锁上留下了一个小擦伤。

他盯着那扇门,想知道迪亚波罗在里面存放了什么秘密,它们已经腐烂了吗?

“想都别想,”迪亚波罗说,把钥匙藏起来时他甚至都没看向普罗修特。“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什么,”他伸手抓住普罗修特的下颌,“我一直在为你的新职位准备些特别的东西。”

普罗修特吞咽一口,感觉到手指滑到了脖子上的领巾下面。

“我认为你值得庆祝一下。”

他递给他一张精美的请帖,抱臂而立。

 

为了祝贺唐·迪亚波罗的新卡波

普罗修特

我们诚挚地邀请您参加

唐·迪亚波罗游艇上的美酒佳肴和娱乐活动

晚上9点

在舞水女士号

请着晚礼服

 

“我想你可能想亲手把这个交给你的新目标,嗯?”

普罗修特用拇指捏住了压花边缘“谁?”

一个温暖的吻。一句冷酷的话。

“如果他需要新正装,那就帮他找我的裁缝。”

普罗修特舔去了嘴唇上的吻痕。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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